中国历史的一个转折点
——周恩来与西安事变前后相关问题研究
周晓芳 迈克尔·诺斯
（周恩来侄孙女，美国周恩来和平研究院共同创办人）
中文编辑：徐行教授
【摘要】本文分析了中国工农红军长征之后到西安事变之前发生的事件，研究了周恩来在促进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形成中所做的大量工作，研究了周恩来在西安事变和平解决中发挥的重要作用。西安事变后寻求中华民族的团结抗战，周恩来多次去西安和南京等地与蒋介石和国民党当局谈判，终于促成了第二次国共合作。
西安事变的和平解决成为中国历史发展的一个重要转折点。我们知道在西安事变之前中国因内部分裂和外敌入侵而四分五裂，西安事变后中国停止了内战，终于形成了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周恩来在和平解决西安事变中提出的正确的统战主张，采用的一些灵活的方式方法，对今天的中国共产党扩大爱国民主统一战线仍有重要启示意义。
关键词：周恩来 西安事变 历史转折点
西安事变改变了近代中国的命运，其意义还没有被世人完全理解。了解它是非常重要的，这不仅仅可以让中国和他的人民持续他们的发展和憧憬崛起的未来，也可以让世界各国了解中国作为一个文化和经济大国在世界上的作用，以及在外交和全球安全上不可低估的力量。众所周知，长征在中国人民的心目中，标志着一个不屈不挠的民族形象之一[1]。了解长征——人们可能会开始了解中国。[2]而西安事变结束了当时中国近十年的内战局面，为形成抗日民族统一战线、为抗日战争的伟大胜利，为中华之崛起和新中国的诞生奠定了基础 。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中国人民终于迎来了1949 年 10 月 1 日，毛泽东在天安门广场的城楼上向世界宣告：“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了，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这一永恒的时刻。[3]
在我们研究中国现代史、中国共产党史、研究周恩来的历史作用时，非常有必要了解西安事变，研究周恩来对西安事变和平解决的关系，阐明西安事变和平解决是中国历史上一个重要的转折点。
一、西安事变前周恩来在红军长征中发挥的重要作用
1927年中国共产党成立了中国工农红军。[4]此后，中国共产党领导的红军与蒋介石所领导的国民党军队之间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斗争。周恩来在这个时期是中共中央军委的主要领导人，他与毛泽东、朱德等人领导了反击国民党军事围剿的战争。1931年日本帝国主义侵略中国东北，中国大片国土很快遭到日本帝国主义占领和蹂躏。1934年红军第五次反“围剿”失败，红军不得不走上长征的道路。[5]1934 年，中共中央和红军总部从瑞金出发，周恩来和中共其他主要领导人率领红军主力及后方机关共86000余人踏上艰苦卓绝的长征之路。红军长征的行程约 6,000 英里（9,656 公里），一路上不但要越过高山、渡过大河、走过草地，还要突破和反击国民党军队的围追堵截。[6]
周恩来作为红军的主要政治和军事领导人之一，在长征中发挥了重要作用。[7]他作为一个成熟的政治家和战略家，与其他中共领导人一起制定了红军长征的路线，并操心和管理着长征期间面临的数万红军将士的后勤供应问题。[8]长征是中国共产主义运动史上的一个转折点，也是红军与国民党势力斗争的转折点。[9]
在毛泽东、周恩来、朱德等人领导下，红军翻越重重山脉、河流和敌对领土，克服了疾病、饥饿和两线敌军的不断进攻的各种挑战。长征中周恩来的领导能力、团结能力、统战能力、务实精神，使他成为维护党的团结和促进合作不可或缺的财富。作为党的高级领导人和红军总政委，周在这个关键时期起到了关键作用。 长征期间，他既负责参与红军总体政治和军事战略的统筹，也担负起与国民党当局和地方军阀进行谈判的重任。和许多其他参与长征者一样，在长达9千多公里的艰苦跋涉中，周恩来面临着极度的缺失营养、疾病和疲惫等身体的考验。周恩来在长征中最重要的贡献之一，是他在 1935 年 1 月召开的遵义会议上支持了毛泽东的正确主张，使毛泽东进入了中共中央领导核心，使红军长征的胜利有了保证。[10]遵义会议确立了毛泽东的领导地位，挽救了中国共产党领导、挽救了红军、挽救了中国革命。
要了解像周恩来这样的伟人为什么能够如此果断地领导强大而充满挑战的军队，思考一下周恩来的内在性格和工作作风是有帮助的。周恩来细心周到，富有同情心，对战士关心体贴，反映出关心部下疾苦，善于团结一切可团结的人，密切联系群众的工作作风。他会亲自检查士兵的鞋子，并在需要时帮助他们找到更合脚的鞋子。[11]
这表明他关心部队的福祉，了解他们面临的实际挑战，这有助于鼓舞士气，团结一心英勇斗争。欧内斯特·海明威在写给美国财政部长亨利·摩根索的信中谈到周恩来：“周恩来是一个极具魅力和智慧的人。他与许多国家的大使保持着密切的关系。他善于团结和广交几乎在重庆的所有群众，并赢得了他们在任何事情上自愿接受共产党的立场。”[12]
一系列美国外交官会见了周恩来，只要有可能，周恩来总是寻找机会与他们见面并邀请他们交谈。曾在美国大使馆担任二等秘书的JohnService写道：“他是一位非常有才华、令人信服的外交官。他散发着光芒，以人格魅力吸引着人们。他的头脑敏锐；他意志坚强，思路清晰。他试图让我们认同他对中国和世界的看法——而且他对这些看法深信不疑。他以冷静的推理、清晰的言词、温和的谈话以及对历史和世界事实的广泛了解来做到这一点；他对细节有着惊人的记忆力。人们对他是心服口服，而不是强加于人，即使有些人持有不同的观点，他们也不会受到指责。”[13]
美国驻华特使、后来的国务卿乔治·马歇尔将军写道：“包括蒋介石在内的国民党高级将领，不是周恩来那样的谈判对手。以我长期的观察，我相信国民党找不到像周这样坚韧、有技能、有知识的人。”[14]国家安全顾问兼国务卿亨利基辛格谈到这个他认为是朋友的人时说：“他举止彬彬有礼，耐心无限，才华横溢，机智敏捷；在与他进行的讨论中，他特别指出理解我们新关系的本质是多么容易。所以，除了周恩来，几乎没有其他明智的选择了。”[15]
2011年，基辛格在北京会见周恩来侄子周华章时私下说：“周恩来不仅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人之一；他也是最富有同情心的人之一。”[16]
长征途中，周恩来的夫人邓颖超是为数不多的全程随军的女领导人之一。在生活上，他们夫妇二人无微不至地互相体贴，互敬互爱。在工作上，他们平等对待，聆听对方的建议和意见。[17]周恩来成为有魅力和技能的领导者，和他坚定不移的革命斗志，杰出的领导风范以及为长征所付出的艰辛努力分不开的，他受到了人民的尊重。正因为他特有的性格和至深的家国情怀，也为他解决后来的西安事变的危机打下基础。邓颖超在他去世多年后，写回忆文章说到：“每当回首往事，我就会回到想象中我们并肩作战的青春岁月。”[18]
周恩来在长征期间的领导能力和统战技巧和对将士的关心爱护得到了充分展现。 他驾驭复杂的政治和军事局势以及团结同志能力对红军最终取得胜利及在延安建立新根据地发挥了关键作用。[19]也为全面了解和他后来和平解决西安事变奠定了基础。 这实际上多年前周恩来就参加了第一次国共合作的建立工作。他在 1924 年就参与了广州的黄埔军校的工作。[20]蒋介石是该校的第一任校长，而周恩来则参与了政治部的领导。 他帮助建立了第一次国共合作。[21] 1927年第一次国共合作破裂后，蒋介石和周恩来成了对手。蒋介石发起了白色恐怖，[22]这是一场暴力的反共运动，导致许多年轻的革命者遭到迫害和处决。
周恩来在上海巧妙地躲过追捕，继续中共地下工作。为了国家统一、民族振兴，中国共产党与国民党进行了多年的政治和军事斗争。周在上海为地下党的活动和发展发挥了关键作用。[23]他还秘密领导中共在上海的安全机构。他负责协调情报和秘密战线工作，确保中共主要领导人的安全。周和他的活动一直受到国民党特工的监视。尽管受到了这些审查，周恩来还是设法保持有效的工作。蒋介石和他的国民党在将苏联和共产党视为他们的敌人。周恩来和中国共产党选择的是代表中国老百姓的利益，贴近大众需求，并为他们谋求平等、幸福和正义。
西安事变前，中国共产党和周恩来根据国际形势和国内政局的变化，提出团结抗日的主张。周恩来为建立抗日民族统一战线，促进共产党和国民党的再次合作，积极开展统战工作，他为建立反对日本侵略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做出了卓越贡献。然而，当时蒋介石的重点不是抵抗日本入侵，而是要消灭共产党，要求抗日的两名将军张学良[24]和杨虎城[25]决定扣押蒋介石，迫使他停止与共产党的敌对行动并结成统一战线以抵抗日本侵略，由此引发了西安事变。
二、周恩来为和平解决西安事变所发挥的重要作用。
西安事变发生在西安市内和附近的华清池。[26]时间是1936年12月12日。在这个特定的历史地点和时间，蒋介石在这里下榻时被张学良、杨虎城的部队扣押。蒋介石被俘后，被带到当时西安市中心以东约20公里的临潼区一处住所。蒋介石、张学良、周恩来的谈判就在该市进行。纪念西安事变有两个遗址：西安事变纪念馆和华清池。
西安事变发生后张学良立即致电中共中央，希望听取中共意见。12月13日中央政治局立即开会讨论如何应对突发的事变。周恩来在会上根据国内外政治形势，提出了中国共产党人应采取的对策。中共中央经过紧急商议后决定和平解决这次事变，以达到团结一切力量，共同抗日的目的。中共中央决定迅速派周恩来赴西安去解决这一重大政治事件。
12月17日，周恩来在延安机场乘飞机前往西安。周恩来到西安后，与各方进行谈判。在数日谈判中，为了团结一切力量共同抵抗日本侵略者，周恩来不知疲倦地说服蒋介石和其他各方力量。[27]
17日当晚周恩来到达后立即会见了张学良。周恩来分析了对蒋介石的两种处置方式：一是说服蒋停止内战，一致抗日，这样就会使中国免于被日寇灭亡的命运；二是宣布他的罪状，交付人民审判，最后把他杀掉，这样不仅不能停止内战，而且还会给日本造成进一步灭亡中国的便利条件。因此，他说服张学良要努力争取第一种处置方式，争取形成停止内战，一直抗日的结局。
到西安的第二天周恩来就去见了杨虎城。他代表中共中央向杨虎城表示问候，并介绍了同张学良谈话的主要内容。杨对中共以民族大义为重，抛却政党私怨而主张和平解决事变感到钦佩，但同时担心如果释放蒋介石，日后蒋会报复。周恩来很理解杨虎城的这种顾虑，诚恳地对杨分析国内外情势，说明只要坚持西北三角联盟，建立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团结全国人民形成强大的抗日力量，蒋介石虽有报复之心，也不可能实现。
周恩来及时发电报向中共中央报告了他到西安后所了解到的各种情况，提出了他对解决西安问题的主张。中共中央再次召开政治局会议，讨论周恩来的来电内容和共产国际发来的指示电。中共中央公开发表了宣言，呼吁和平解决西安事变。
为和平解决西安事变，周恩来对东北军、17路军做了大量说服工作，包括会见了社会各界人士中持不同意见的朋友。周恩来耐心地向各方面阐明中国共产党的抗日主张，以民族大义，呼吁团结抗战。当宋子文和宋美龄到西安后，周恩来又同他们进行了几次谈判，周恩来提出中共关于停止内战、一致抗日的各项主张，要蒋介石接受并保证实行，而中共和红军则赞助他统一中国，一致对日。最终，蒋介石表示同意停止内战，一致抗日等六项主张。至此，西安事变基本上得以和平解决。在这个过程中，周恩来发挥了相当重要的特殊作用。
在和平解决西安事变期间，周恩来代表中国共产党，在南京国民党政府和张杨等将领之间做了大量工作。由于他的外交技巧、个人的魅力与良好的形象，他在各方人物心中有较高的信誉。在周恩来努力下，终于化解了危机，通过谈判和平解决了西安事变。在释放蒋介石问题上周恩来发挥了关键的作用。他孜孜不倦地做多方面的说服工作和忘我的工作精神，确保谈判取得的有利的结果，保持各派同意停止内战，一致抗日的主张，没有损害共产党代表人民的原则立场。
周恩来的两张著名照片是在这个关键时刻拍摄的；一张是西安事变前拍的，照片上他留着胡须，目光坚定，凝视着正前方；长征中牺牲了战友，这一艰辛的万里征途，是无法用常人的理解来形容的。第二张照片是在西安事变几个月后拍摄的，照片中的周安然和祥，胡子刮得干干净净，目光发出内心的坚定。[28]
我们可以体会这两张照片所显示的伟大政治家的坚定不移的政治理念和敢于斗争、善于斗争的精神。笔者认为，西安事变前周恩来拍的照片，神情严肃。西安事变后周恩来拍的照片，安然坚定。西安事变的和平解决甚至可以被认为周恩来在处理这个重大政治事件中创造了“西安奇迹”。
三、西安事变和平解决的重要历史意义和深远政治影响
周恩来在1936年和平解决西安事变中提出的正确的政治主张，采用的许多高超的统一战线的方式方法，对今天中国共产党坚持和扩大爱国统一战线仍有深远的启示意义。
西安事变和平解决后，中国共产党与国民党开始第二次国共合作的谈判，周恩来在这些谈判中发挥了重要作用，终于促成了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建立。西安事变后周恩来为国共两党的沟通和谈判，多次奔走于延安、西安、南京、庐山之间。作为中共党内的关键人物，西安事变和平解决后周恩来为国共再次合作所进行的谈判取得了明显的效果。周恩来还向蒋介石提出了一些切实可行的政治和军事建议。他阐明了中国共产党的主张，提出停止相互争斗，全体中国人联合起来抗日。
周恩来多次与南京国民党当局谈判的核心问题是红军改编和出师抗日问题。在周恩来的努力工作下，1937年8月22日国民党正式发表文告同意红军改编为国民革命军第八路军（简称八路军），任命朱德、彭德怀为正副总指挥，允许在南京、上海等地设立中共代表团和八路军办事处（后又在武汉、长沙、兰州等地设立中共代表团办事处、八路军办事处、新四军通讯处等）；同意释放部分被关押的共产党员；同意在南京公开出版发行《新华日报》。
当年9月22日，中国国民党中央通讯社正式发表《中国共产党为公布国共合作宣言》。9月23日，蒋介石在庐山发表《对中国共产党公布国共合作宣言的谈话》，这标志着以第二次国共合作为基础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正式形成。
西安事变后，蒋介石扣押了随蒋回京的张学良，1949年把他带到台湾继续关押。杨虎城将军被免职并派往国外，1937年底回国后被捕入狱，1949年蒋介石秘密下令处决他。直到台湾领导人蒋介石去世多年后，张学良终于被获释。张和他的妻子定居在夏威夷的火奴鲁鲁，相对平静地度过了余生。张学良于2001年10月15日逝世。对于张学良、杨虎城在西安事变中的作用和影响，周恩来给予了公正的评价，称他们为“民族英雄”。周恩来在生命的最后岁月里仍说过：“不要忘记台湾的朋友。”
总之，西安事变的和平解决是中国历史的一个转折点，它结束了十年内战的局面，粉碎了亲日派和日本帝国主义者的阴谋，促进了中共中央“逼蒋抗日”方针的实现。在中国共产党统一战线方针的指引下，在周恩来等共产党人的不懈努力下，国共两党实现了第二次合作，这就为建立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打下基础。西安事变的和平解决成为时局转换的枢纽，从此国内和平初步实现，全国人民同仇敌忾，掀起了更大规模的抗日爱国高潮，为夺取中华民族抵御外来侵略战争的胜利打下基础，为中国共产党发展壮大也打下基础。所以我们认为，西安事变的和平解决在中国历史上有非常重要的意义和深远的政治影响。
周恩来在西安事变的和平解决中发挥的特殊作用将永载史册。他在解决这场重大政治事件中表现出英勇献身，不屈不饶的革命精神，表现出高超的统战技巧和外交才华，表现出对共产主义事业的无限忠诚和对中华民族的深深热爱。他对中国共产党的统一战线方针和政策有着深刻的理解和灵活的运用，他的正确的统战思想和杰出的统战技巧，对今天的中国和中国共产党继续坚持和扩大爱国统一战线仍有着重要的指导和启示意义。对周恩来的精神遗产我们还需要做进一步深入研究，本文对周恩来在和平解决西安事变中所发挥的作用的初步研究，仅仅是抛砖引玉，目的在于让世界爱好和平的人民更深入地了解周恩来、更多地了解中国。
【附记：1993年，作为周恩来的后代亲属我和家兄周庆到夏威夷希尔顿酒店的公寓里看望了张学良。我们是怀着仰慕之心来探望这位民族英雄的，看到这位坐在轮椅上的瘦弱老人彷佛不减当年威风。从他的眼里我想起了许多照片上周恩来那和蔼的目光和慈祥的笑貌。几年后的1999年，我和姑姑周秉建再次来看望张学良。当时，他写了一首诗：“好梦未圆愁夜短，虚名终究误人生。”】
大型纪念长征油画：刘星雄
[1]长征，史诗般的壮举； https://news.cgtn.com/news/3d456a4e7a517a6333566d54/index.html
[2]长征的意义； http://afe.easia.columbia.edu/special/china_1900_mao_march.htm
[3]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告：https://www.theguardian.com/world/from-the-archive-blog/2019/oct/01/mao-zedong-proclaims-establishment-of-peoples-republic-of-china-1949
[4]建立红军：https://www.rusi.org/explore-our-research/publications/commentary/history-plas-ground-force-organisational-structure-and-military-regions
[5]日本为什么要侵占满洲：https://study.com/learn/lesson/japan-invade-china-manchuria.html9\
[6]长征：https://alphahistory.com/chineserevolution/long-march/#Background
[7]长征： https://www.britannica.com/event/长征
[8]人民解放军历史： https://en.wikipedia.org/wiki/People%27s_Liberation_Army
[9]长征途中的苦难： https://www.historytoday.com/archive/months-past/long-march
[10]遵义会议：https://alphahistory.com/chineserevolution/long-march/#Zunyi_conference
[11] CPC是谁？埃德加·斯诺官网：https://www.globaltimes.cn/page/202104/1221235.shtml
[12]海明威语录； 美国人心目中的周恩来展览，中央文献周恩来研究室，2014 年，第 22 页： http://www.zhouenlaipeaceinstitute.org/building-peace/through-american-eyes/
[13]约翰评价：美国人心目中的周恩来展览，中央文献周恩来研究室，2014 年，第25页：http://www.zhouenlaipeaceinstitute.org/building-peace/through-american-eyes/
[14]乔治·马歇尔将军名言；美国人心目中的周恩来展览，中央文献周恩来研究室，2014 年，第 30 页： http://www.zhouenlaipeaceinstitute.org/building-peace/through-american-eyes/
[15]亨利·基辛格语录；美国人心目中的周恩来展览，中央文献周恩来研究室，2014 年，第 43 页： http://www.zhouenlaipeaceinstitute.org/building-peace/through-american-eyes/
[16]周恩来和平研究院关于与亨利·基辛格私下会晤的报告； http://www.zhouenlaipeaceinstitute.org/stories/kissinger-2/
[17]邓颖超是中国妇女运动的领袖，曾参加过五四运动、天津的觉悟社，很早就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后来是中华全国妇女联合会的领导之一。 https://www.shine.cn/feature/art-culture/1805134473/
[18]爱情、文学与革命； 摘录自《伉俪情深》展览； 视频和文字：http://www.zhouenlaipeaceinstitute.org/deep-love/love-letters-and-revolution/
[19]延安苏维埃： https://alphahistory.com/chineserevolution/yanan-soviet/
[20]黄埔军校； 团结的力量： https://www.chinadailyhk.com/articles/37/248/109/1533981028322.html
[21] 第一统一战线： https://www.wikiwand.com/en/First_United_Front
[22]白色恐怖： https://alphahistory.com/chineserevolution/shanghai-massacre/
[23]上海周恩来故居： https://www.atlasobscura.com/places/zhou-enlais-former-residence
[24]张学良：https://www.newworldencyclopedia.org/entry/Zhang_Xueliang
[25]杨虎城：https://en.wikipedia.org/wiki/Yang_Hucheng
[26]清华池; https://www.chinahighlights.com/xian/attraction/huaqing-hot-springs.htm
[27]西安事变的结果： https://military-history.fandom.com/wiki/Xi%27an_Incident#Repercussions
[28]周恩来照片-图片：http://www.zhouenlaipeaceinstitute.org/stories/photos-xian-incident/
